【思考未來前,先回顧 I】迎來線上銷售時代以前,在2019年裡博覽會仍是大宗:64%在展會中發生 The pause and blank is the time for us to look back (I): In 2019, 64% sales were made during the fair.

在這波疫情阻撓了不只藝術界,甚至是全世界經濟陷入史無前例危機之下,這股蕭條雖來的突然,但就實際數據來看,2019年的藝術市場是真的豐盛如前嗎?根據《巴塞爾藝術展與瑞銀集團環球藝術市場報告》,2019年全球含古董在內的藝術品銷售額總估計為 641億美元,這個數字相當於逐年下降了約 5%,讓市場回到僅略高於 2017年時的成績。而其中,則是以美國、英國、和中國這三個地區,在2019年裡繼續佔據全球藝術品銷售總額中的主要核心,儘管這個數字比前一年下降了 2%來到 82%。

具體來說,美國是全球最大的市場,佔全球銷售額的 44%。而另一方面,考慮到英國受脫歐的影響,在英國市場經歷了兩年的穩定增長後,在2019年整體銷售額下降了 9%來到 127億美元,但依然是佔了全球藝術市場的 20%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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同樣一直以來都受到矚目的中國市場,2019年的銷售總額下降了10%來到 117億美元,儘管這是中國市場連續兩年往下坡走,但中國是場依然是強勁的佔據了全球藝術市場的18%。

「雖然藝術市場的銷售在整體經濟和政治因素事件下,表現出強大的抵禦能力。但我們也發現,在不確定的時期下,賣方通常會被相對安全和保密的私人銷售所吸引。」Arts Economics 創辦人 Clare McAndrew 表示。

不同於三大市場的全體走降,法國卻是其中一個比去年相對增長的地區。相比去年,本地的藝術市場銷售總額比去年增長了 7%來到達到42億美元,在全球藝術市場則是從 6%增加到7%。

豪華朗機工(LuxuryLogico),由誠品畫廊(Eslite Gallery)呈獻 Jan 18, Taipei Dangdai 2020. Courtesy Taipei Dangdai
豪華朗機工(LuxuryLogico),由誠品畫廊(Eslite Gallery)呈獻 Jan 18, Taipei Dangdai 2020. Courtesy Taipei Dangdai

據估計,2019年藝術市場的年度銷售總額來到 166億美元。根據參展畫廊的研究報告指出,其中有 15%的交易是在博覽會之前就發生,實際數據共約 25億美元;而在博覽會期間發生的交易則是佔了 64%共約 106億美元。甚至,在藝術博覽會結束後的一定時間裡,依然有 21%的交易產生。

然而,國際間大型藝術博覽會往往需要高額的展位費,連帶許多周邊的服務開銷加總起來,對畫廊來說,是眾多畫廊年度花費中其中一個相對高的大筆開銷。許多畫廊不免質疑,參加藝術博覽會是值得、甚至必要的嗎?ART PRESS 大致上整理了數個國際間舉辦多年的藝術博覽會展位費如下:

藝廊參展國際藝術博覽會花費概況調查 圖/ ART PRESS 製作
藝廊參展國際藝術博覽會花費概況調查 圖/ ART PRESS 製作

儘管藝術博覽會花費高昂,根據《巴塞爾藝術展與瑞銀集團環球藝術市場報告》指出,藝廊因參展藝術博覽會而產生的交易銷售額,在畫廊一整年的銷售總額中,如今已經從 2010年的不到 30%,增加到 2019年的45%,幾乎是接近兩倍的差距。

在我們談及線上銷售可能性的同時,藝術博覽會在藝術品交易市場中的強勁實力依然不容小覷。在瑞銀所策劃出版的收藏家報告書中指出,在過去的 12個月中,收藏家每年平均參加了 39次與藝術有關的活動,而其中包括 7次藝術博覽會,和參觀畫廊館內展覽的次數相當。

平均來說,在 2019年裡一間畫廊平均一年參加了 4個博覽會。而年度營業額超過 1000萬美元的畫廊,平均來說一年參加了 8個藝術博覽會,年度營業額少於 50萬美元畫廊(平均一年參加 3個博覽會)的兩倍多。儘管,部分背後原因可能是營業額高的畫廊,較有剩餘利潤可供畫廊用於參展支出,但這是否也是部分歸功於參加博覽會必須有助於畫廊收益了。